6 \' u, L" J. W7 q! D
6
3 q2 x* t1 R7 p e4 P ~$ M# J. @# T% j( d. H
- e Q) u+ W+ H: v苗绿鸣看着近在咫尺间的眉眼,想了一想道:“行。我考虑考虑。”
$ t+ B7 |& \) o* j1 Q他这番回答,颇出乎于宋青谷的意料之外。
P. @- @; V; o2 m% g# ]. e他捏着苗绿鸣的下巴,玩味地笑,“还考虑什么呢?我吧,会挣钱,会享乐,会生活,有爱心,样貌英俊,身材高大,你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。”又附在苗绿鸣耳边吹气似地说:“并且,性能力一流。”
, y! q& b- j) j9 c苗绿鸣稍稍推开他:“总得给我一个装模做样的时间,要不我不太不值钱啦?”
0 v( ] I& |6 p8 v, N* z宋青谷松了对他的禁锢,哈哈大笑起来。2 c* ^+ l- K; s6 Y3 z# ~
接下来的一周,苗绿鸣他们学校又一次中招,接受区里教学常规检查,要查每一个老师的备课笔记,象苗绿鸣这样的新鲜人,统统不准用电子稿,必须交手写稿,仅这一条,就把苗绿鸣吓了个仰倒,开学的时候,校长并没有这样的要求啊,冒号们自己不统一思想,苦的是下面的小角色,那几十篇稿子,得一篇一篇地打出来,再誊到备课纸上,并且要在每一篇的后面加上每节课的反思。
9 A1 L, J6 l& j# Y2 T% X! x此外,还有作业本检查,据说,这一次严格到每一个勾的大小长度都有要求。作文本是检查的重点,规定每一篇学生作文,老师必得做不少于三十字的评论。还有新教师随笔,钢笔字练贴,下水作文,等等等等,天哪,苗绿鸣背人时对苏剑抱怨:还让不让人活啦?. [6 {. B% O% Y( @
苏剑说:“哪个不让你活啦?这不是正让你干......活嘛。”4 d: s' M2 ~& y. l- K# A
苗绿鸣工作经验少,成天忙得团团乱转,丧魂落魄,象没头的苍蝇一般张惶。# { V% R' _& H- k, g
就这么忙的空闲,他还会想到,咦,那个宋苞谷怎的没有半点消息啦?5 ^! |( K, w" M$ B/ D
其实苗绿鸣心里早就认了。' w) P1 d: G0 `7 ~- C
这孩子,看上去清淡天真,其实心里倒不缺小九九,从最初开始,他便看出宋青谷的意思了,这家伙,把他当条小鱼在钓呢,打电话啦,讲故事啦,请吃茶啦,包括带他去看他的小心肝儿啦,统统都是小计谋,这会儿,又对他进行冷处理啦,只待把他这条小鱼儿去了鳞,剖了肠,抹上细盐,倒上料酒,加了姜葱,下锅里煎炒烹炸,吞入腹中。& X d5 m( J/ m% A+ h
苗绿鸣不生气。
) _: E0 N' o+ b+ C8 ^他觉得,自己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,天下难寻的人物,不过一个寻常小GAY,承宋苞谷看得起,费心费脑,搭上金钱搭上时间来勾引,他从心里是感激的。
# d% F* N9 A1 f [$ B% k# Q那些见了面便上床的,太多太多了。别说男人跟男人,就是男人与女人,何尝不是。
4 X' y/ C5 @1 W学校同办公室里的一位女老师,一到中午便略施脂粉走得人影子也不见,早有人议论,苗绿鸣耳朵里也刮到一两句,说是她的对象好象“不行”,她有一个情人,就住在学校附近,两人这么来往着已经好几年了,苗绿鸣看她那甜蜜里不失端庄的样子,想,人人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,这话果然不错。
' [- {5 b; h: N! W' }所以这么看来,宋苞谷这个人,真算不错了。
6 d+ A2 r3 o T+ @. y但是,宋苞谷现在没动静,苗绿鸣总不好送货上门对不对?! j" d4 s6 _' O8 }) @8 k
还是说,他觉得自己的态度总是不明朗,干脆放弃,找上新的目标啦?- z6 w3 G1 @+ {' ^/ a6 g# l, i
这么几天,索性连每晚例行的电话都没有了。
! a( \2 H8 b3 l. F, K* r% t苗绿鸣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起来。
% F& g+ w+ u7 C0 I" y4 ?这一天中午,师兄过来约他一起去吃饭。
4 Z: J; Z% V4 O, ^6 S苗绿鸣说不能走远,下午是一点也迟到不得的,兴致勃勃地带师兄去吃新近发现的一家小煮面。
* j" q/ V' t1 ^0 @ i; E正是饭口,小小的店堂里挤满了人,于是摆了四五张桌子在外面,居然也坐满了人。7 A" [* h" C. W( `" W- @ K
苗绿鸣他们运气不错,刚到便有一桌人吃完了,让出了桌子。
7 j0 N M) |6 f( d5 ]2 J) \' z1 C苗绿鸣拉着师兄坐下来,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宋苞谷,那个家伙,出去吃饭从来不愿意等,他说觉得排着老长队等口吃的太难看。* D: l4 [( u/ Q
苗绿鸣刚点好面,转过头来四下里闲看看,这一看,吓得差一点儿失了魂。" d3 e0 E7 d5 Q( ]8 x, o& Q
斜对角坐着的,不是苞谷又是谁?
8 c, o# v% c% }0 z# J苗绿鸣恨不得脚下立时出现一个洞可以钻进去,或是凭空来个日食什么的,好把明晃晃的日头给罩住。
5 S% J! ^1 z! S# S }怎么什么都没做倒有被抓现行的感觉?* Z3 Y0 F& r9 V; ~
师兄看出他的不对劲儿,拍拍他问他怎么了。2 S3 V7 \, R9 e/ |8 P* k
苗绿鸣回过神来问:“什么?师兄你说什么?”
: _5 e5 X+ w) D& G师兄说:“说你师姐,上个星期出国了,去了美国。”
8 j7 ^& e8 N: s5 t& N苗绿鸣说:“啊?师兄你为什么没有一起去?”7 S2 h8 X/ H* B$ D9 {. R
师兄看着他,柔声说:“我再等等看吧。迟一步。”2 s* C( e1 z8 D3 q1 `
苗绿鸣说: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嘛,我也没能去送。”
1 C" h m. }' z师兄说:“知道你忙,你师姐说不找你了,等安顿下来给你发邮件。”& D5 f8 u0 S, T Q5 P5 Y
苗绿鸣的心思都放在那一边的苞谷身上,那个家伙的眼光如刀似剑地破空而来,苗绿鸣的脊背上一阵阵发冷。
9 g _, W) E- ^小鱼儿底气不足却还是梗了脖子想:瞪什么瞪,你身边不也一个大美女吗?大家彼此彼此,谁又欠了谁啦?
4 I" X2 R# t2 a1 v+ |这么一想,心里气壮起来,也狠狠地瞪回去,特别剜了他身旁的女子一眼。: W0 O/ O: k8 e
那女子身材挺高,丰满却不臃肿,五官是一种浓丽厚实的美,穿着又很鲜艳,坐在一群人中很是醒目。 t1 d. B* `: K
过了一会儿,苗绿鸣他们的面送上来了,雪白的面,上面有炸得金黄的皮肚,嫩嫩的蛋皮,粉红的香肠,青翠的小青菜,苗绿鸣饿极了,一气把头埋进海碗里,呼呼吃起来,故意做出的满不在意的样子,让宋青谷看了很好笑。忽然伸头与那女子小声地说了些什么,那女子绽开一个灿烂地笑,眼光好象长了手,在苗绿鸣脸上抚过来抚过去,看那样子,竟是要扑过来似的,苗绿鸣偷眼看到宋苞谷在桌下踢了她一下。
/ y9 p/ ~. `! r0 x苗绿鸣脸红得快滴出血来。
9 K: W9 y! |2 l. e' z% {2 {7 U师兄说:“干什么苗苗,慢慢吃,别噎着,又没人跟你抢。”说着又把自己碗里的香肠细心地捡出来放进苗绿鸣的碗里,顺手又摸摸他的头发。
1 F1 ?' I1 X/ q: T- @ H苗绿鸣想:死了死了,这么暧昧全落进宋苞谷的眼睛里了。
$ j4 g- x& @: k6 ]那苞谷慢悠悠地站起来,跟着那女子一同走过来。
* G7 L$ c! d7 M: Y$ _5 M8 A. G5 c苗绿鸣的手都抖了。
, h: i7 D- y6 v# e4 B6 d% |却见那两个人从他们身边从从容容地走了过去。
9 x q) C( B5 I( G2 A苗绿鸣想回头又不敢。
! U9 F; B) W) H/ |6 m7 K0 {3 b一会儿之后,小灵通里来了一通短信:
+ V2 x( `7 H7 D: O+ i绿绿,敢背着我脚踩两只船?
# B3 X5 x* c* M- z9 X苗绿鸣回过去:5 T/ L+ F, q3 ?+ ?' o7 x+ w
你又好在哪里?双向插座。$ O- U2 B, N8 d! G: t
宋苞谷回道:& r f& C. v' C0 }, y1 R
你等着。4 o- p# y/ S( u% y! w. a! N
苗绿鸣答:
1 T. K8 r8 [) m0 Z) f% O你杀了我?切!
- B6 ?; Y/ J! o6 i! A& c& c宋苞谷答:3 l8 \% _3 y, D6 S, |5 V
我活吃了你!: j. @7 ]# X3 ]; n& K
小鱼儿嘴上硬,心底着实有些慌了,宋青谷其实人不错的,错过了,兴许再也遇不到,而且,平白地把蒙在鼓里的师兄牵进去了够多不好。6 `7 w. Q! x9 D. ~! @# v7 o% [
可当他看到等在校门口的宋苞谷,又松了口气。总算有解释的机会,虽然他还没想好该如何解释。
" J3 d: |+ J# ]( N' R( w那天他下班特别晚,出校门里都快八点了,宋青谷站在黑暗里抽着烟,也不知他等了多久了。* M A, k4 @( ]5 R3 K' B8 R n
苗绿鸣微微顿了一下,走上前去。; p0 a: q. Q+ o
苗绿鸣主动打招呼:“嗨,你干嘛?”
: y j3 F* U8 d8 H1 B宋青谷说:“等你呗。”
* D9 J$ _6 y! E% _8 s3 V苗绿鸣说:“等我干嘛?”
9 _# c) `- N/ C% P宋青谷说:“忘了我跟你说的?来活吃了你!”5 @5 ~7 m! Y; Q- N
苗绿鸣切一声说:“生冷勿食,小心肠胃。”. w) {2 A0 L3 g, w5 v
宋青谷突然放柔声音说:“绿绿......”0 j2 ~4 y' `& ^, y A4 z
苗绿鸣想,自己一定是所谓恋“声”癖,怎么就是无法抵抗他的这一把温柔的声音。1 V1 T$ h; D- Q4 ]- f! T
宋青谷说:“绿绿......,上我哪儿坐坐吧。有话跟你说。“
# E& n; p' O& y" c2 f& P$ V# j: v) N苗绿鸣想,这是他第一次请自己让他家吧,倒底有什么话,跟那天那个女的有没有关系?
8 Z2 j- ?) P, v" |6 @宋青谷说:“怎么?怕了?”
5 m% e) E$ G" L苗绿鸣笑起来:“你家是龙潭虎穴?”
! I L3 G& w7 e4 V5 @) G+ |宋青谷说:“别这么笑啊,再笑捏死你!”5 f+ i7 C6 q2 i
宋青谷恶狠狠地,可是不知为什么,苗绿鸣总觉得他在不怀好意地笑。
# R& A* ~5 O9 }4 K6 _苗绿鸣说:“去就去。带路带路。”/ Z1 H1 K# e- j3 \, e: @
宋青谷租的地方居然离苗绿鸣的学校不远,只有三站路,挺安静的一个小区,隐在一片大楼的后面,从正面看,根本看不出那里面竟然还有一个这么齐整的地方。
G7 d5 e* K$ `& F. t5 [8 h* t$ i苗绿鸣一路心里忐忐忑忑,去他家意味着什么,其实苗绿鸣心里清楚得很,但是,他有点儿管不住自己的腿脚。
+ K @/ G+ @+ H0 `, t他真的想跟他去他家。# Y4 D. x: n% v4 V: U
一方面是想知道他会跟他说什么,另一方面,苗绿鸣觉得,自己怕是犯了贱了。
0 y8 Y. J' m+ t8 `% `9 _; u宋青谷的房子在四楼,很好的楼层,开门进去,苗绿鸣发现里面异常地整洁。3 ^$ m3 n+ @! D2 ?
地板光洁得能照出人影来,东西不多,纤尘不染,隐隐有宋青谷身上的香水的味道。3 w* d/ m4 v; I
客厅的一角,有一木架,上面有塑料的葡萄藤垂挂下来,那么恶俗的东西,每片叶子都擦得干干净净,居然透出几分青翠可喜来。- W3 @, [& M2 N2 z! l
宋青谷刚一站定就开口说:“那天那个女的,是我搭档。说起来,也不是外人儿,(苗绿鸣并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。)我们去说服一个小脚老太太,想给她拍档记录片,她就住你们学校附近。”
8 ]+ f4 o$ i) I) U5 r% E苗绿鸣听他开门见山,倒愣住了。觉得有点儿脸热,期欺艾艾地说:“那天那个男的......嗯,他是我师兄。”6 _2 R! S& u* f2 E: N
宋青谷逼近他,“真的?不是你的另一条船?”
, z; g0 H% U( F, w苗绿鸣不知为什么自己那么急于解释:“真的真的,他有未婚妻的,真的是我的师......”
/ U% l3 M# l9 k; w& X最后一个字被宋青谷生生堵回口中。" v! ~/ C2 j6 n3 {4 p# w
宋青谷把苗绿鸣推进卧室,两个人的腿相互绊了一下就双双倒在床上。8 i' ~7 E8 L% ^" h+ d" D9 e" T! a
宋青谷有一张挺大的床,旧的,木头的,有点儿硬。
( C- K- j7 P% v1 S( j* ~: F4 B宋青谷把苗绿鸣外套的扣子一路解开,苗绿鸣又扣上,宋青谷再解开,苗绿鸣再扣上。
! U \ l- X/ G. g; ]! F4 N在这解解扣扣,纠纠缠缠之间,宋青谷有点儿着火了,用力扯开他的衣服,刷地拉下来。
0 C; X& [- [7 Q3 }苗绿鸣说:“喂,你干嘛?”
9 H7 M. q+ y/ s0 q8 O宋青谷说:“你不知道我要干嘛?不是说要活吃了你吗?”
. P! o, l0 s1 V3 v' J3 U苗绿鸣这时笑了一下,天真里面有点儿张惶的笑。2 N2 ~0 n: G( K4 W% n( q
宋青谷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,压住他,用力地吻他。然后抬起脸来问:“你这孩子怎么回事?为什么睁着眼?”
9 D X& P; V y$ v苗绿鸣眼神飘乎,一点点的胆怯在里面,看得宋青谷心软,但是手下却没有松劲儿。 Y2 L+ Z2 Z" Z
“你在想什么?”他问,“想你以前的那一个人?”
7 _6 E) a1 H, m! @苗绿鸣轻声答:“不是。”% W7 h# B6 O7 d: N
宋青谷说:“喂,腿抬一下。”用力拉下他的裤子。& R' ~8 J4 w1 _0 J2 b+ o# t
裸露于空气中的身体冷嗖嗖的。- z9 x7 k/ c4 a! }: e9 T. p
宋青谷说:“你怎么穿这么多?”2 V( L& X7 Y( ]2 c8 D
苗绿鸣答:“我怕冷。”
! T3 j: Q: W D2 `* ~宋青谷说:“一会儿你就不会冷啦。”- i8 s& q1 a/ [. H8 h& e
苗绿鸣就又笑一下。
/ Q) [4 X. Z4 _* y) D1 C/ P: F) q宋青谷用腿压制住苗绿鸣,其实苗绿鸣并没有很大的挣动,但多少还是有一点拧。
8 b$ e; B. I) [% i l宋青谷很快除去自己的衣物,把苗绿鸣裹在身下,挤进他的双腿间。
9 d9 o' r2 ~' @4 p2 G, ~3 y宋青谷看着苗绿鸣,苗绿鸣也看着宋青谷。
5 q, q0 _9 K3 l/ w9 x& Y宋青谷的眉毛粗黑却齐整,鼻子高挺,鼻头有点圆,嘴唇的形状很好,眼睛大,很亮。早在第一次见到他时,苗绿鸣就觉得他眼熟。
: Z. o( [ ]5 d苗绿鸣可以确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他,那只是一种熟悉感。
4 R% j9 {; ]5 s; D! w8 {9 | r* e苗绿鸣想,若是男女这间,这一线熟悉,可以生出好感,可以是一段爱情的幼苗。
9 {; |2 y7 \% U0 C0 c+ G而对于男人与男人之间,这一线熟悉,足够他们发生极为亲密的关系了。$ p. e n; n1 y4 J8 U
苗绿鸣曲起腿,蹭一蹭宋青谷,说:“你来吧。”, U8 U0 B9 A& {/ X6 ^
看着宋青谷从枕头下摸出的东西,苗绿鸣想,果然是油盐酱醋都是齐备的,只等自己这一尾上了钩的鱼。, `8 K1 H0 E+ U: E9 K$ C3 ` h7 T
这个,不是苗绿鸣的第一次,但是他真的有很长时间没有与任何人做了,很痛,痛得魂都散了。
6 W5 a+ U- ?& i' R: B( w就在一片疼痛中,苗绿鸣还能体味到一件事:宋青谷架式摆得足,擒了他的手腕压在枕边,看上去气势汹汹,大刀阔斧,但实际上,他一呼痛后,他便立即停了下来,看他缓过一口气来才慢慢地又深入一点,然后,又抱着他,换了一个姿势侧躺在他身边,长胳膊伸过来搂住他在他的胸前爱抚,再慢慢地直至完全没入,果然让他好受许多,渐渐地也有久违的快感涌上来。. s2 O, Z E% Q+ p
心里满是小九九的小GAY苗绿鸣,因为他的这个姿势,因为他环抱的手臂,因为他轻缓的动作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微笑起来。% G4 q# W; S3 S) Z5 t% c- E4 _
身体相连的部分,果然很热很热,手,脚与肩膀却又有点儿凉。# y: M2 P; r; W% L1 z+ F; \6 R
真真是半是海水半是火焰。
5 M) `: k' N% C两个人的节奏越来越合拍,宋青谷听得苗绿鸣低低的呻吟,快乐多过痛苦,那声音与他平时说话的声音不大一样,象一个幼稚的孩子,一点点别扭,一点点放纵。
) l3 B' Q: ?; n) E2 u- Z宋青谷试着抱着苗绿鸣转了一个身,两个人面对面,宋青谷又等了一会儿,才开始用这个体位动作起来。苗绿鸣的眼朦胧如酒醉,他突然发现,这种时刻,宋青谷的脸上有一种孩子气的认真,鼻息咻咻,嘴鼓鼓地,一颗圆溜溜的汗珠缀在他的额头。
6 A, ^5 m+ _9 H% L2 s6 n这种认真的样子,让苗绿鸣笑了起来。
" i O7 \1 z, Z! f# W4 |宋青谷腾出手来在他胸前拧了一下:“不准笑!”非常非常地严肃,让苗绿鸣更想笑。% f2 p& h/ f$ f! L; H8 O
宋青谷急促地喘息,把苗绿鸣半抱起来,凑在他耳边断续地说:“这个时候......别笑。”
" _! o. r. |0 B3 Z, j) o激情过去之后,苗绿鸣累惨了,身后一抽一抽地跳痛。
3 d: F. D1 w& i* R宋青谷想,终于把这尾小鱼吃掉啦。还好下手下得早,那天的那个男人,小鱼儿看他时倒是坦坦荡的眼神,可是,那男人看小鱼的眼神着实有些让人放心不下呢。
+ _. n; q4 c, V( C% P宋青谷真是神清气爽。
" s" N0 } l# W这一爽快,宋青谷接下来便说了一番话。
2 {( G% q j- D. g1 ^! ]3 t" J, Q
% [5 W7 H. b v- n
|